作为一个导演,他只想安安静静地拍戏啊!
莫洁看着余歌脖子上那几道青痕,觉得格外揪心。
“小歌,我去给你买点药来擦擦。”莫洁说完,就离开了余歌的房间。
只是走在去药店的路上,她开始拿着手机打电话。
秦放看着手机上显示的陌生号码,挑了挑眉,他不是很想接。
“老大,你的电话在响,不接吗?”
时风瞟了一眼,有点不耐烦地拿过电话。
“秦放吗?你终于舍得接电话了!”电话里传出来的女声,秦放并不熟悉。
“你是?”
“我是莫洁,你老婆差点被人掐死,你不来看看吗!”
时风听到这话,紧紧捏住了手机,“在哪?”
“酒店。”
时风直接挂断了电话,拿起自己的西装外套就向门外走去。
文斋见事情不妙,也跟了上去。
莫洁给时风打了电话之后,又给自己的哥哥们挨个打了电话。
无一例外,那边都很愤怒。
莫洁勾了勾唇角,宋芮佳,这次有得你受的了!
时风几乎是把自己的车开成了飞机,二十分钟就赶到了酒店。
“丫头!”
时风一开门,看见自己的小丫头完好无损地坐在沙发上,心里总算是落下了一块大石。
余歌正拿着遥控器,无聊地换着节目频道,看见时风进来的时候,还一脸懵逼,“三哥,你怎么来了?”
时风抿着唇,没有说话,他走到余歌的身前,把她的高领毛衣往下拉,一眼就看见了青紫的痕迹。
“谁干的?”
余歌心虚地把毛衣往上拢了拢,“就是那个宋芮佳呗……”
时风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宋芮佳,好的,他记住这个名字了。
文斋也好奇地伸过头来,视线落在余歌的脖子上的时候,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嫂子,这人的手劲蛮大的啊!”
余歌瞪了文斋一眼,你丫的关注点能不能这么奇葩?
文斋丝毫没有被余歌的眼神产生影响,他摸着下巴,啧啧叹道:“这是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现在这个法治社会,掐死人是要偿命的哦!”
时风听见这话,也瞪了文斋一眼,“文斋,你说话能不能好听一点?”
意思是,小丫头还没出事呢,你丫就成天咒她安的是什么心思?
文斋缩了缩脑袋,“老大,我这不是在为嫂子鸣不平吗?那个叫什么宋芮佳的,我马上就去找人收拾她!”
文斋刚走到门口,却被时风给叫住了,“等一下,你动手的时候干净点,不要招惹出什么麻烦来。”
文斋笑了一下,“这是当然,老大你什么时候见我办事不靠谱了?”
余歌就这样一脸蒙圈地听着他们说话。
“三哥,你们怎么打算怎么教训宋芮佳呀?”
时风心疼地看着余歌的脖子,轻启薄唇,“当然是再也不能在小丫头的面前蹦跶了。”
余歌听着这句话,瞬间脑补了很多画面。
不能蹦跶?难道会缺胳膊少腿?那样也太残忍了吧?
“三哥,咱们不要干违法乱纪的事情好不好?”
时风轻笑出声,“好,我都听小丫头的。”
余歌总算是放了心,不过,“三哥,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余歌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难道不是你叫莫洁打电话通知我的?”
余歌一愣,莫洁?
“我没有叫莫洁给你打电话啊?我连你电话号码都没给她!”
时风听到这里,也觉得事情有点不寻常了,自己的电话号码不是那么容易被查到的。
这个莫洁,肯定有古怪!
时风想到这里,又看了看余歌脖子上被掐出来的痕迹,“丫头,你是怎么摆脱宋芮佳的?”
伤痕颜色这么深,当时小丫头肯定没有什么还手之力,旁边一定还有人在帮她!
“哦,说到这个。还要感谢一下莫洁,要不是她一脚踹开宋芮佳,今天我可能就见不到三哥了。”
余歌苦着一张脸,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
又是莫洁!
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小丫头,你对莫洁这个人了解多少?”
余歌点点头,又摇摇头,“我觉得自己应该很了解她,然后我又觉得自己其实并不了解她!总之,我觉得她这个人很复杂。”
余歌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没想到时风却点了点头,“她应该对你没有什么恶意,小丫头可以跟她走在一起,但是别深交。”
余歌乖巧地点了点头。
莫洁这个人,她也觉得不能没有防备。
“三哥,你说莫洁到底是不是那个锦鹤商会莫家的人?我总觉得她应该跟锦鹤商会有点关系。”
余歌的这个想法一直在心底里徘徊,她也曾经试探过莫洁,可是那个人隐藏得太深了,余歌硬是没有发觉出一点异样。
时风的脸色再次僵了僵,半晌,他才揉了揉余歌的脑袋说道,“小丫头,莫家这一辈全是男丁,没有女孩。”
“什么?”
余歌惊讶地张大了嘴,那这样说来,莫洁就真的不可能是莫家的人了?
可是余歌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就在这个时候,余歌房间的门被推开了。
“啊呀,不好意思,打扰了打扰了!”莫洁提着一个塑料袋,看见屋子里搂在一起的两人时,赶紧拿手捂住了眼睛。
余歌满脸黑线,低低地开口道,“莫洁,麻烦你装也要装得像一点好吗?那么大的手指缝你是真的把我当成瞎子吗?”
莫洁并没有把手放下来,“哎呀,小歌,你就当我不存在好了,继续继续!”
“三哥,你先放开我一下。”
余歌从时风的怀里出来,然后直接脱了脚上的拖鞋,“莫洁,你是想被我拖鞋伺候了是吗?”
莫洁赶紧将手上的塑料袋挡在脸前,“小歌,你打我可以,但是千万不要打脸啊!”
余歌无奈地笑了笑,“算了,莫洁你过来,我们有话要问你。”
余歌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沙发,示意莫洁坐在那里。
莫洁狐疑地看着余歌,总觉得没有什么好事。
她撅着屁股,缓缓地坐了下来,“小歌,你这样弄得,感觉我好像在被公开处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