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妖孽的骚包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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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友谅亲自将凶猛的敌方击退,常遇春惨烈败战,身受重伤,被担架抬走,短时间内恢复不过来。

陈友谅原本可以一掌将他毙命,但顾虑到云浅问,便留了他性命。

凯旋归来后,便迫不及待的赶回汉王府,护甲未换,大步子奔向他们的寝殿。

他要她亲手为他卸甲,而后好好的和她亲昵一番,感受她在怀中撒娇的样子,时不时的逗弄她,看她脸红娇羞的模样。

而后,他会带她去江边散心,自己也放松一下。

可是不知道为何,心里带着隐约的不安,至于为什么有种不安的感觉,他也说不上来。

“父王。”

远处的善儿挥舞着小手跑了过来,陈友谅停住步子,看见一道浅黄色小身影朝他奔来。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以前他对这个女儿疼爱的不得了,可如今,不知怎么了,他忽然不太喜欢与她亲近。

“父王,我好想你,抱抱。”善儿跑到面前,伸出双臂。

陈友谅不想伤她,于是弯下身子将她抱起来,注视了她一下,蹙了下眉,这个善儿,怎么谁也不像。

没有传承浅儿的聪慧,貌美,也没有传承他陈友谅的特点。

善儿被护甲咯得有些不舒服,可还是忍住了,她紧紧搂住陈友谅的脖子,在他俊美的脸上亲了两下,还嘬出了响声。

“善儿,最近听母妃的话没有。”陈友谅将她放下,拿出帕子擦了下被亲过的脸。

陈友谅有着严重的洁癖,他不喜欢别人吻他,就连亲生的女儿也不可以。

善儿立刻嘟起嘴告状道:

“母妃不好,总是袒护陈理哥哥,那日又为陈理哥哥凶我,父王您要为我做主啊。”

“母妃不好?”陈友谅的脸沉了下来。

他知道,这话定然是母亲周氏所教,善儿这孩子平时仗着他的纵容以及母亲周氏的溺爱越发不像话。

处处与陈理和枫儿作对不说,对母亲更是没大没小,就像云浅问说的,这孩子好的没遗传,偏偏遗传了他的劣根。

可是,他陈友谅并没有像这样跋扈过,按说,他和浅儿的孩子不应当是这样的。

“轩儿,你回来了。”身后传来母亲周氏惊喜的声音。

陈友谅望了母亲一眼,点了下头,随即对身后的张定边说道:

“将公主带下去,从现在开始交由渡娘管教。”

淡然的声音掷地有声,不容拒绝。

“遵命。”张定边说着便上前抱起善儿大步离去。

“放开我,我要祖母。”善儿手脚乱舞着在张定边怀中挣扎,并且伸手去挠张定边的俊脸。

“善儿!”周氏慌了,她不解的看着面色发沉的陈友谅,急道:

“轩儿,我和善儿究竟犯了什么错误,你要如此。”

陈友谅淡然道:

“母亲,浅儿再不好,任何人说不得。”

周氏道:

“小孩子,童言无忌,教训两句便是了。”

“童言无忌?如果没有人教,她会那般诋毁自己的母亲?”陈友谅意有所指得看像周氏,深邃的眸子里面有着淡淡的怒火。

周氏心虚,眼神躲闪着不敢直视。

她确实大量的向善儿灌输着云浅问的不好,并且有意的挑拨着她们母女关系。

所以才引得善儿对她母亲的种种不满。

陈友谅正欲抬步离开,却听身后的周氏道:

“轩儿,云浅问那妖女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如此痴迷。”

陈友谅幽深的眼眸深不见底,周氏知道他怒了,她差点忘了,云浅问是他的禁忌。

任何人,都无法撼动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所以,这也是周氏妒忌云浅问的原因。

“母亲,明日你便回沔阳罢,本王派人保护你的安全。”

陈友谅用的“本王”这个自称是轻描淡写,却清楚的划分了界限。

周氏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忘记了,云浅问是陈友谅护在心尖上的人儿,任何人说不得。

而她这个做母亲的,在他眼里也只是个称谓罢了。

夜色降临,汉王府的灯都燃了起来,而长生殿内,并未点灯。

陈友谅心下微紧,或许她睡了吧,他并没有派人告诉她今日要回来,他是要忽然出现,给她惊喜的。

推门进去,殿内,似乎空荡荡的,似乎并没有人气,他摸索着走到床边,点灯,床上铺的整整齐齐,一对玉枕,自然挨着。

这么晚了,她会去哪。

他转身正欲出去寻她,便看到桌边一封信,他上前打开,几行娟秀无比的字跃然纸上:

谅,如果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也许我已经和陈理在去西部雪山的路上。

理儿一直想去雪山拜师。

原谅我的短暂不辞而别,因为我知道提前和你说了,你会阻止我。

不过我会很快的回来,一路上我也会疯狂的想你,你也要记得想我。

浅儿敬上。

陈友谅既生气,又无奈,他将纸揉成一团,扔在桌上。

静静地坐在床塌上,看着窗外月光下枝繁叶茂的梨树出神,这窗外便是她最喜欢的景色,多少个日夜,她靠在他怀中,感受着从窗外吹来的阵阵清风,她说这个位置,赏月是极好的。

然后她会在他怀中安稳的进入梦乡,偶尔还会喊他的名字。

可是,今夜,身边不再有她,让他如何习惯。

他终于坐不住,起身往外走,他要去找她,亲自去西部雪山去将她寻回来。

狼谷一场大雪过后,空气越发的冷,狼王洞府内,有些金碧辉煌,就像皇宫一样,房间中央是碳火,而且是材质很好的碳火,无烟无味。

云浅问心不在焉的熨烫着狼王的衣服,玄色长衣很是宽大,狼王穿着却很合身,这时候她脑子里依旧是陈友谅的影子。

那个狂霸又温柔的男子,那个有时候爱吃飞醋的男子,那个会将所有的温柔都给她的男子。

每当冷的天,她就愈发的怀念他,因为这时候她都是依偎在他怀中的,感受着极致的温暖。

一阵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一道黑色影子映在面前,她未理。

上方传来一道嘲讽的声音:

“在想什么?想陈友谅那个孬种?”

云浅问停下手中的活,平静的眸子出现一抹带有杀气的淡蓝色,但她忍住,依旧不理。

狼王何曾这样被无视过,于是不满道:

“想他也无用,你现在属于本王,本王说要你就能要了你。”

说着捞起她,揽过她的腰,捏住她的下颚,准备亲吻下去。

“殿下,别这样。”云浅问冷漠得避开唇,嘴上在求饶,其实心里将他祖宗问候了一遍。

“害羞了?”男人眼中浮现一道光,继续问道:

“还是,你早就对本王有意,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去你的欲擒故纵,云浅问肚里翻了个白眼,要不是想活着出去,谁会在你这唯唯诺诺。

她为保清白,张口胡诌道:

“我,我好像有身孕了。”

狼王一愣。

“陈友谅那孬种的?”他不悦的语气中带着不屑。

这是他第二次在她面前诋毁陈友谅,云浅问强忍心中怒火,点头。

狼王忽然好奇道:

“陈友谅那败类从来不近女色,却舍得碰你,说说,你究竟用了什么法子。”

云浅问不答,心里却反感透了他,将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甚至巴不得来一声惊雷将他劈死。

狼王似乎故意的,继续说道:

“陈友谅那孬种生有一副好皮囊,却中看不中用,对女人不感兴趣,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居然和你有了孩子,你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让他能碰你。”

云浅问最膈应听他讲话,他的狂妄自大,处处贬低着别人,在她眼里,陈友谅能甩他好几座城。

陈友谅无论相貌,还是能力,那是天下人无人没能及。

可若真的交手较量的话,陈友谅未必会赢,他再厉害,毕竟是人。

而眼前这位邪魅的男人,是妖。

“你和他有仇啊。”云浅问随意问道,她不明白,陈友谅一介凡人,怎么会和他一个狼妖有仇。

“没错,有仇。”他笑看着她,语气中却带着切齿,继续问道:

“要不要听听。”

云浅问虽然很好奇,却不想和这位狼妖讲话,便淡漠道:

“没兴趣,冤有头债有主,你跟他有仇找他就是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狼王笑呵呵的看着她:

“当然和你没什么关系,但是本王可以拿你威胁他,现如今,你腹中有他的孩子,或许他不会不顾你的生死安危吧。”

“你想怎么样?”她一边问道,一边依旧旁若无人的做着活,分明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她越是这样,他越是对她兴趣盎然。

这个女子,让他有着想要征服的想法,她和他见过的任何女子都不一样。

这个女子,很有趣。

狼王笑了笑,转身躺在虎皮塌上,双手枕在头下,轻闭双目,在别人看来,床榻上的他妖孽至极,让人看了定会被勾了魂去。

而云浅问连看也是不看的。

纵然他长得再妖孽,云浅问对他是没兴趣的,更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对着他犯花痴,因为,她有陈友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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