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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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千炎和灵沫看着羽歌住的地方,竟然空无一人。

“火千炎你到底有什么没有告诉我啊!”灵沫看着火千炎,“你说带我来找羽歌,羽歌人呢!还有你怎么就这么确定是羽歌使用那个棋盘啊!”

“除了羽歌没人会用那白玉棋盘,也没有人可以变出来的,甚至没有法术秘籍,我和凤王都不知道羽歌是怎么会的。”火千炎看了灵沫一眼,坐在桌子上,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喝着。

“你是说羽歌天生就会的。”灵沫看着火千炎,闪过今日的棋盘,眉头紧皱,“可是羽歌没有那么强大的力量啊!”

“不,她有,你可知道这生命之树可以存在人体内的原因,有几点。”火千炎看向灵沫,“在天启馆待了这么久,可明白吗?”

“很简单啊!她必须属于沧溟蓝雪人,一出生就要有巨大的灵力,灵力,你是说···”灵沫看着火千炎。

“没错,羽歌一出生就继承了一部分属于沧溟蓝雪人的术法,但是凤王和王后加起来所拥有的沧溟蓝雪之血,也只有四分之一,所以羽歌所继承的也就只有这么多,甚至更少,所以她年幼的身体根本没办法留存那些力量。”火千炎看着灵沫。

灵沫看着火千炎,“所以呢!你们做了什么?”

“那个沧溟蓝雪一族还存在,和凤王的交情很深,而且沧溟蓝雪一族的族主子女不少,为了保住羽歌这条命,所以将自己女儿的灵魂抽出,寄居在羽歌体内,帮她稳定她无法控制的法术。”火千炎继续说道。

“那那个沧溟蓝雪一族的女孩还可以活下来吗?”灵沫看向火千炎,眼里闪过一丝不可置信。“凤王竟然为了自己的女儿,去伤害别人的女儿,这···”

“不是凤王要求的,是沧溟蓝雪一族的族主要求的,而且凤王王后没办法再生一个孩子了,凤王也没有再娶的打算,为了凤界的传承,羽歌必须活着。”火千炎慢慢说道。“之后沧溟蓝雪一族就出事了,凤王大怒,甚至不止一次去和天帝理论,但是最终还是谈崩了。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羽歌体内的另一个灵魂以后究竟是生是死。”

“好,咱不说这个,我再问你,羽歌的脉搏我看过,很普通,她没有那种力量啊!就算是别人寄居他体内,难道力量也会消失吗?”灵沫看着火千炎,“而且如果消失,那么今天又是什么情况啊!你给我解释清楚啊!”

“羽歌体内有着三千封印,封着的是羽歌的法术,记忆,智慧,这个智慧是后来封的,说起来羽歌惹麻烦的能力无人能比呢!”火千炎继续说道,“不过羽歌的命很硬,小的时候还没被封印的时候,整个觉得自己快死了,不过后来倒是也活下来了。不过后来的羽歌就和以前不一样了,够活泼,够可爱,什么都不知道。”

“这么说,我们见到的羽歌,是被封印之后的羽歌,法术被封印了,所以羽歌现在的法术都是她这些年习得的。”灵沫想了一下问道,心里也就明白了一些。

“差不多吧!被封印之后的羽歌很单纯,活了二万多年,可能还比不过她被封印之前,只是如果羽歌身上的封印被解开了,我应该可以感觉的到,但是很可惜我现在没感觉,所以我担心···”火千炎没有说下去,就看到帐篷被人掀开了。

“前辈,快看看羽歌。”月思晨抱着羽歌喊道,额头上都是汗。

“果然被我猜对了。”火千炎无奈地摇摇头,“行了月公子把人放下,你就先离开吧!毕竟男女有别。”

月思晨看看火千炎,把羽歌放在了床上,转身对着那人行了一个礼,转身离开,没有一丝停留。

火千炎确定那人走远了,看向灵沫,“好了您可以想办法救人了。”

灵沫走到羽歌旁边,给羽歌把了一下脉,然后看向羽歌的脸上,已经沾满了血,“这就七窍流血吧!羽歌的身体和灵魂根本没办法承受那股力量,所以才会这样。”

“看来我猜对了,羽歌和另一个她见面了,看来封印也确实快要解开了。”火千炎看着羽歌,拍拍手,“那个你帮羽歌开服药吧!”

“解开以后,羽歌就可以承受了吗?”灵沫不太确定的询问。

“这就要看羽歌自己了,若是执念够深,自然没问题,若是执念不深,那就不好说了。”火千炎摇摇头,虽然那语气还是无所谓的样子,但是手却握紧了。

“执念,什么执念啊!”灵沫看向火千炎,“千炎,我们也认识这么久了,你就给我一句实话吧!凤王究竟想要做什么啊!”

“花界,天界,凤界,魔界,冥界甚至就连人间都连在一起了,我感觉你们在下一盘很大的棋,我真的想不明白,你们到底要做什么啊!”灵沫一边说,一边变出湿帕子,给羽歌擦脸,“不对还有沧溟蓝雪一族,现在连一些珍稀的种族也掺和进来了,狐族,熊族那边。”

“还有神冥一族呢!虽然隶属花界,但是和花界可没什么感情了。”火千炎告知灵沫,“还有落影一族,至于蓝罗,以后也会参与其中。”

“你还知道什么。”灵沫握紧手里的帕子。

“灵沫啊!你觉得感情到底算什么吗?你觉得做普通人好,还是向我们这种好呢。”火千炎看着灵沫。

“你这个问题,我不是很明白啊!只要是人活着,必然会有烦恼啊!虽说向我们这种不用为金钱烦恼,但是未必会过得幸福啊!”灵沫开始给羽歌输送灵力了。

“那我再问你,你说若是普通的人,一个农家小伙子和富家的小姑娘私定终生了可怕,还是向我们这种私定终生可怕呢!”火千炎继续问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在说白墨羽。”灵沫收回自己的灵力看着火千炎。

“当然不是,和他有什么关系啊!准确的说和咱凤界没关系,但是偏偏可以牵连到凤界,你说这至死不渝的感情真的好吗?”火千炎继续问道。

“你到底再说什么啊?”灵沫是完全听不懂了。

“至死不渝,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又何止是两个人的事呢!是两个家族,甚至是两界的事情啊!”火千炎拿了一杯水慢慢的喝着,“这要是再往大里说,就是整个六界。”

“要照你这么说,你是不信奉什么至死不渝的感情了。”灵沫继续说道,然后眼前一亮,“你是说感情,至死不渝,影响六界,难道羽歌的感情影响着整个六界吗?”

火千炎看着灵沫,手里的杯子差点摔在地上,“亲呀!我给你说起源,你给我讲后果,你赢了。”

“起源。”灵沫看着火千炎,“你到底再说什么啊!”

“这是一个桉件的问题。”火千炎看看灵沫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懂了。”

灵沫眼里闪过一丝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怎么可能,他不会这么做的吧!可是为什么,就算真的做了,和凤界有什么关系啊!”

“哎!想想上次的六界大战吧!怎么会没有关系呢!死了那么多的人,你以为冥界还能撑多久呢!而且···”火千炎看向羽歌,“她应运而生,这个运到底代表了什么,整个凤界都不知道,所以也就只能让她这么走下去,也许以后皆大欢喜也说不定。”

灵沫看看火千炎,就听见外面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就听到火千炎说道,“下雪了,又是这样,只要羽歌真的出事,无论好事坏事,这天上就会下雪。”

“雪,应运而生,天降之人。”灵沫看着床上的小姑娘,“棋盘,白玉棋盘,你是要告诉我从她一出生,就注定是一颗棋子吗?”

火千炎握紧手,眼睛慢慢闭上了,“很多人都没办法去做选择的,灵沫你是清楚的,再说万事都有一个缘法,羽歌出生的时候,战争停止了,虽说所有的事情并没有停止,却夜救了很多人的命,这就足够了,证明羽歌足矣结束这场战斗,拯救更多的人。”

灵沫看向火千炎,“千炎,我从未想过,凤界会将它的小玉主当做棋子,这样的凤界···”

“你还一如既往的天真啊!我问你,白墨羽逃婚是凤界让他逃得吗?羽歌救玉灵澈是我凤界让她救得吗?羽歌爱玉灵澈是凤界让她爱的吗?”火千炎看向灵沫,“我们只是顺应了事情的发展罢了,至于到底结果是什么?谁知道呢!”

“从来都不是我们把羽歌当棋子,而是从她一出生,就注定了她自己要走的这条路罢了,会疼会痛,也只能忍着。因为一切都无法阻止。”火千炎看向羽歌。

灵沫看向床上的女孩,“你早知道会遇到我,知道我没死的事情。”

“我不知,但是因为有你的存在,所以安心没来。”火千炎看向那人。

“那你早知道羽歌会和天启馆产生联系吗?”灵沫继续询问。

“是,知道一些,羽歌幼时差点死了,曾得花界之人的真命之血相助,之后那血滴便和羽歌身体那部分的沧溟蓝雪一族的血连接起来,成为了生命之树的种子,但是一直没有生根发芽,但是羽歌遇到玉灵澈之后,这颗种子就发芽了。”火千炎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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