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收拾她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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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电话响起,他接起,听对方说完,"嗯"了一声就匆匆挂断了!

然后对司机吩咐说:"盛德酒店,09房!谨慎点,别弄出太大动静!"

司机"哦"了一声,从座位上抱起昏迷不醒的女人,因为喝了些酒,她的小脸微红,一双眼眸就算是闭着,看上去仍然很有风情和韵味,瞧得他心里一荡,忍不住多了句嘴:"王总,这妞看上去不错,你怎么不留着给自己?"

王尚笑笑:"女人上哪找不到!倒是那顾又廷,上回破天荒问了下她,我估摸着他对这女的有点意思!我晚上打听了下,正好这女的在这无亲无故,一没背景二没靠山,回头也不怕她闹...我何不做个顺水人情,把这女的送去给那小子玩玩?"说完,脸上已经是一副胜卷在握的神情。

饭局结束,已经是午夜十二点。

顾又廷身子倾斜仰靠在后座上,眉宇间有淡淡的皱褶,面上流露几分疲累,他是真有些累了。从年前开始,他就为了个工程没日没夜忙活了大半年,花去了大量的财力和精力,包括他的一众手下,几乎都筋疲力尽。

本来是志在必得的,但,却是百密一疏!

上周,负责人却离职了!

于是,整整十天,白天开会,每晚饭局,至深夜,才算是散了。

头好晕...

脑袋剧烈的眩晕感让谨言忍不住蹙眉。

等缓过了那阵天旋地转,她才缓缓地睁开眼。

令她惊讶的是,入目的居然不是熟悉的环境...

房间没有开灯,光线昏暗,窗帘也被拉上,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这是什么地方?

她不是在会所和王尚准备签订合作项目的合同吗?

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夜深人静。

顾又廷从车上下来,整个人浑身散发着酒气。

进了酒店,他用房卡刷开了门,然后走入了黑暗的套房。

拉扯开身子上衬衫的领口,顾又廷将衬衫脱下,随手丢到一边。

转身去浴室里淋浴,出来后,直接躺到榻上。

下秒,手触到了异样的物体。

是女人,柔软的身子。

谨言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在梦中,她觉得到身子上好像笼罩了一个巨形的重物,耳边不断传来炙热的呼吸和气息,莫名的,让她感到战栗...

谨言见他离开,本能地往后瑟缩,仍在小声地呜咽着。

半晌,俩人无话,开始了长时间的静默。

谨言不无心惊胆颤的,屏气凝神,紧紧抓着被单。

男人蹙着眉吸烟,冷静下来后,掐灭了手中的烟,

"别怕,我...喝多了。"

谨言听到他的声音,瞬时,说不出怕还是其它的感受了!

顾又廷,竟然是顾又廷...

他怎么会在这里?谨言脑袋里更迷糊,只觉得十分荒唐,一边用手拍了拍晕沉的脑袋,一边使劲回想,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是在会所里和王尚签合同吗?又是怎么和顾又廷共处一室的?

她浑身子上下像被抽干了力气,酸软无力。

心下更加疑惑,这种感觉五年前曾经出现过,那是因为当时她喝了杯酒...越想越觉得疑惑,直到回忆起昏迷前签合同的过程,脑子里忽然灵光闪现,是的,当时她喝了酒!

再联想起之前王尚碰到顾又廷时,神情的激动,她脑袋里渐渐清明,先前只当王尚是以往接触的那些客户,所以她并没有多加防备,谁想今晚却正好中了他的陷阱。

没有听到她的回应,那人也不在意,转身进了浴室。

谨言松了口气,半天才缓过劲,身子软得像没有骨头一样,几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才费力地撑起了身子,下床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穿上。

待发软的手好不容易把衣服穿好,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

系好最后一颗衬衫扭扣,她连忙离开,却又想起来的时候随身携带的包,里面有她的护照身份证还有手机,她本来已经握住门把准备要离开,这会又恍然松开手,重新返回去找包。

进了浴室,顾又廷有些头痛地按了按,自己突突乱跳的太阳穴。

他知道他醉了,但是他的大脑还是有几分清醒的,中间发现的那些事,根本不是因为酒精而产生的错觉,如果不是触到她的泪水,有一瞬间,他真的会要了她,他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那刻身子下的欲念那么的清晰!

包在哪儿?

谨言一边抑制着身子那股令人难以启齿的酥麻感,

一边极力保持着清醒,在黑暗里去摸索包包!

只是,她几乎把床下桌底下抽屉都找遍,四处都没有包包的踪影!

可她清楚的记得,出门前带了包!

浴室里水声哗哗作响,谨言只觉得头很痛,急得焦头烂额!

绕过桌子时看到上面的电话,谨言一顿,很快拿起电话,迅速拨打了自己的手机,半晌,电话通了,熟悉的铃声同时传来,她赶紧放下电话,摸索着铃声的方向朝床走过去,掀开被单,果然摸到她黑色的小包,正躺在被单里。

谨言才拿起包包,浴室的水声正好停了!

白谨言心里一惊,只想立刻离开这里,猛地往后退!

却不料撞到了桌角,"砰"的好大一声,痛得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同时,走出浴室的顾又廷伸手打开了房间吊灯的开关。

明亮的光线让黑漆漆的房间瞬时亮起来!

突如其来的灯光,让无所遁形的谨言如遭雷击!

顾又廷仍保持立在浴室门口的位置,顺势望过去,就看见面色潮红的谨言!

他眼神瞬时阴鸷!

此刻,她只觉得脑袋疼得快要爆炸!

"干什么...顾又廷...你放开我..."

他不说话,盯着她,微微皱眉。

谨言哆嗦着,她要是再不离开这里,只怕以她目前这个情况,忍不了太长时间的清醒了!

她咬着唇,"你有听到我说话吗,放开,要回去,放开我...放开我..."

她恼恨交加,挥手朝他打过去。

顾又廷几乎不用猜就知道她接下来的动作了,一抓,将她牢固在掌心里。

谨言的心猛地一沉,她不是****的小女孩,她知道顾又廷想干什么!

一阵耻辱涌上心头!

谨言喊出声,"顾又廷!你不能这样对我!你快起来!"

他无动于衷,她忍无可忍,怒目而视:"顾又廷,你疯了是不是!我和你没有关系!你没有权利对我做这种龌龊的事情!顾又廷,你放开我放开我!"

顾又廷眯起眼睛盯着她,"放开你?那你今晚来干什么?"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快放开!"

事隔五年,她无法接受和顾又廷发生关系!

就算他喝醉了,也不能这样对她!

他们已经离婚了!

"你知道我想的是哪样?上次在会所,看见你穿着条裙子跑过去,当时我就在想,回头要用哪个姿势狠狠地收拾你几次。"

对于自己的反应,谨言只感到惊心动魄,脑袋已经是乱哄哄一片,视线也渐渐模糊起来,恍惚中却仍能看清他的脸,却也是因为如此,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像是有一口气卡在喉咙里无法发泄出来。

突然,谨言想,今晚是不是他和王尚早就串通好了?

否则,怎么会这么巧!

谨言恨极,眼泪掉下来,"顾又廷,你放开我!别让我觉得恶心!"

他眯起眸子,"恶心?"

她咬了咬唇,侧开脸,语气斩钉截铁:"恶心!"

他嘴角的笑意消失,神色变冷,冷的可怕!

谨言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她躺在榻上,全身酸疼得伸展都觉得困难,脸颊贴着的地方硬邦邦的,鼻端闻着,还有淡淡的酒味,谨言渐渐清醒过来,睁开眼,发现自己腰上正环着一只胳膊!

她抬头,就看到顾又廷合着眼安静地睡在她的身边,他同样赤着身子,前额处垂下几缕黑色的碎头发,沉睡的他一改平常的冷峻,深刻硬朗的五官轮廓柔和了一些,好像又回到了五年前的那些夜里。

然而谨言昨晚见识过他的残暴和冷酷,怎么还可能被他此时的表面所蒙蔽?

甚至她都能闻到房里那股挥之不去的情谷味道。

昨晚是恶梦一样的夜,谨言永远忘不了,没完没了的折磨,整个过程里,她连喘一下气都觉得十分困难,期间她抓着他的胳膊,像溺水的人要抓住一个救生圈,紧紧抓住,不敢松开...

谨言很想狠狠推开他,时间都过去五年多了,他们也都离婚了,一切在那个夜晚就应该已结束了的,她好不容易才那混沌的生活里走出来,好不容易逃离了他,可是昨晚,又让两人回到了原点...

她抿了抿唇,有些恍然地别开视线。

过了好一会,等到他继续沉睡过去,她才慢腾腾缓缓地下了床。经过了一夜的时间,她此刻仍觉全身发软,每一步都像踏在云朵一般,双腿间的酸痛更是令她蹙紧眉头。

等穿好衣服,已经是几分钟后的事情,拿过包,她才抽身离开。

谨言坐上出租车,拿出手机想要看下时间,才发现有六通未接电话,她赶紧回拨过去,那边很快接通,电话里传出家瑞的不满:"姐,你怎么一个晚上都不接电话?"

她一再道歉,撒谎手机静音没有听到,又保证下不为例,总算翻过去这篇。

家瑞问:"现在你那边才清晨五点吧,你怎么起来得这么早?"

谨言怔了下:"嗯,不太习惯酒店的房间,"然后问,"妈和你们还好吧?"

"很好啦,我们更担心你,姐,你一个人没问题吧?"

谨言"嗯"了一声,不想多提,又问:"小熊呢?这几天,她听不听话?"

"嗯,小熊她呀挺乖的,就是一直闹着要找你,整天说言言怎么还不回来,言言什么时候回来呀..."

家瑞说完,顿了好久终于忍不住开口,"姐,有件事,要告诉你...我可能要回国去发展了...总公司那边业务部的经理走了,急需要去填缺口,总部昨天开会,一致决定让我过去,因为我之前就是从S市调过来的..."

谨言想了想:"什么时候?"

"还要等人事部通知,不过,我估计就是下月初了。"说完,家瑞的语气已经添了愧疚:"姐,我回国发展了,也不会影响什么,房子公司不给我义务住了,但我们可以重新找房,以我目前的收入,在美国租个房还不是什么大问题!"

谨言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仰头倒在榻上,头发还湿嗒嗒地正在滴着水,也顾不得去吹干,只是躺在那里,想着家瑞的话,心神恍惚,想着想着,渐渐地竟然睡着了。

时间回到清晨五点,谨言走后,顾又廷随即起身,拉开落地窗,垂眸就看见楼下里明显因为疲累而行走缓慢的身影,他眯了眯眼睛,眉间拧着。

他从桌上拿了根烟点上,待他把烟吸完,那个慢悠悠的身影才终于上了车。

离开窗前,他将烟蒂按进烟缸,拿过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你明天回国,替我去查一下,她这几年的事情。"

电话那头的人简直难以置信:"我槽!都过去五年了,你发什么疯..."

很快,他沉声道:"算了,当我没有提过。"

不理会那边的嚷嚷声,他把手机扔到榻上,转身去了浴室。

傍晚七点半,火锅店内,当张悦乐听说谨言昨晚的经历后,又是震惊又是愤怒,恼怒地骂道:"那个恶心巴拉的男人脑袋没烧坏吧!居然利用生意,给你的酒里下药!"

谨言轻咳一声,低低道:"我也不确定是不是他做的,下午我回到会所,问了昨天值班的侍应,他说酒是他亲自打开的,不会有问题。"说完,她从炉子里夹起块牛肉丸放进张悦乐碗里。

"啊,那现在不是死无对证啦?"张悦乐脸上犹有怒气,"不过这男人也脱不了干系!你是和他喝完酒才昏迷过去的,他有最大的嫌疑!还好你被个好心人救了,要不然不知道要出什么事呢!"

聊起昨晚的事情时,谨言剔除了有关顾又廷的过程,替换了个好心人。

此时,一阵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张悦乐从包里掏出手机。

接通后,原本扬着笑容的她立刻脸色一变。

"哦...嗯...好。"她神情有几分不自然,低声地支支吾吾。

挂掉电话,她的脸上还是挤出了笑容,

"小白姐!已经这么晚了!不好意思,我不回去不行了!"

闻言,谨言不由地说:"不是才八点吗?"

张悦乐神情有几分不自然,有些含糊其词:"那个...我来之前,我爸妈就特别吩咐过,他们晚上要去参加婚礼,家里没人会在,说有亲戚八点要来家里送点东西,让我记得在家里等,所以抱歉啦。"

谨言笑了笑:"那你快回去。"

看到她的笑容,张悦乐这才放下心来:"小白姐,那我就先走了。"

谨言点了点头,目送她焦急的神影从店里跑出去,便叫来服务店埋单。

银灰色路虎从黄金海岸俱乐部离开,平稳而快速地向前疾驰。

顾又廷上了车后,司机问:"顾总,我们去哪?"

他轻描淡写地报了个:"凤凰路。"

司机明显有点意外,最后也只能笑了笑,应:"好的。"

走进客厅,来到卧室,里面永远黑着灯,寂静无人。

冬夜里,显得有种深深的寥落的味道。

夜深人静,他虽然疲倦,却难以成眠,他回到客厅,在昏暗里点上一支烟。抽了几口,有白色的烟雾袅袅盘旋而上,房间立刻萦绕着一股清冽而刺鼻的烟酒味。

他手里夹着冒着火星的烟卷,思忖着。

直到夜色渐浓。

他忽然扔掉手里的烟,从口袋里摸出手机,一天内拨了那个号码两次:"你忙完那边的事情,月初回国来,帮我去查一下,她这几年所有的事情。"

那边的声音此时又是震惊又是愤怒:"你玩我呢?说来说去,你还要去查她的事情?都过去五年了,是什么让你心血来潮突然想要查这个的嘛?她刚离开的时候你不查,离开三个月的时间你不查,现在离开了五年你才查,过去了这么久,就算查到了又能怎么样?"

过了一会,他淡淡开口:"你别管。"(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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