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自己刚才电话上的安排王欧还挺满意的。

...

王欧又不是玻璃心的柔弱少女，她这么多年来一直跟着郑旭，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网上这些小鲜肉的脑残粉骂她几句，对他来说真的就是小意思而已，她就是想看看郑旭的态度...

现在嘛，自家男人的态度还算合格。

..............

轻轻撩了一下耳边的发丝，王欧说道：“那剩下的那些人怎么办？人家那么多粉丝，你总不能都让人把他们号都封了吧？”

“封什么，你当围脖是咱们家开的呀？这些人多好用啊，头脑简单、一点就炸，他冯导能用这些人，我就不能用了？”

郑旭冷哼一声。

冯导这人就不多说了，鼠目寸光、唯利是图的，就他那点小伎俩，不是郑旭看不起他，让他两只手，他都不行！

现在他俩人加起来也弄不过郑旭，转眼又拉来两位小鲜肉，想玩组团抵抗？

就他们四个人，算什么？

一块肉，在狼眼里，就是吃的。

你四块肉加在一起，不还是吃的嘛？

狼就算吃一口气不下，那他就不能先挑好部位吃了？

肉就是肉嘛，再反抗也没啥意义。

但说起这两位服装设计兼踩缝纫机专业的小鲜肉。

他俩现在名气正火、影响力很大，对郑旭来说，稍微有那么点小麻烦，但也不是不能解决。

虽然郑旭极为讨厌演技差，或者说是演技为零的艺人，但他其实不讨厌小鲜肉。

小鲜肉这种东西，就是时代的产物而已，这是发展到一定程度而必然的，没有吴某某、李某某，也会有猪某某、狗某某出现。

用他们拍戏，走的就是粉丝路线，割韭菜嘛，割谁不是割啊，他们的出现只是把割韭菜定向化、精准化了而已。

但这俩人的粉丝群体，多是多，但成分就有点小麻烦。

他俩看似都是几百上千万量级的粉丝量。

但他俩的粉丝里，一百个人里面，也没一个男粉，大部分都是什么粉丝？

绝大部分都是女粉，而且年龄段卡的非常好，大部分主要集中在15~35岁这个年龄区间内。

年龄太小的，或是年龄太大的，都欣赏不了这两位小鲜肉的靓丽容颜。

她们这个年龄区间的粉丝，最大的共同点是什么？

不是郑旭歧视她们，而是她们这些人，本身在这个年龄段，思想就很不成熟、还很容易被带歪。

他们追星，追的就是颜值！

都是见色起意而已，这样的粉丝群体，你还指望他们俩的粉丝能有什么高端的思想嘛？

这种群体，很容易被带节奏，在她们的想法里，自己的“偶像”不能受半点委屈。

像那位吴某某那样，很多年轻女粉、学生粉，省吃俭用凑钱众筹给他买礼物，就这...这位小鲜肉非但不领情，甚至还嫌弃粉丝送的礼物不上档次。

有时候郑旭就想不通了，你说你都这么有钱了，还贪图粉丝众筹送来的这点礼物？

这割韭菜也要注意尺度啊，脸都不要了，玩竭泽而渔这一套还有良心嘛？

想要啥自己买不行嘛？

就算不回馈粉丝，也别这样玩啊。

但更让人大跌眼镜的是，人家这些粉丝面对自己“偶像”对礼物的埋怨，不仅不会感觉自己是被轻视和侮辱了，而是先自责！

这简直了，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呗。

所以，这两年，国内冒出这么多小鲜肉，圈子里乌烟瘴气的，但郑旭从来不过多评价，她们乐意干啥就干啥吧，你一个外人贸贸然去发表意见，人家不但不会领情，可能还会反过来嘲讽你多管闲事。

但是...

现在连冯导这种货色都能以电影的原因为由，引导这群粉丝来给郑旭找麻烦，郑旭也可以反其道而行啊！

..............

王欧看郑旭半天不说话，只顾着低头玩手机，有点憋不住了，扭头好奇的看郑旭在干什么。

“人在岛青市，刚到酒店...

听说有人网暴我家那口子？感觉有点莫名其妙啊，现在连言论都不能乱说了嘛？

本来明年，说好的来坞那边有几个朋友邀请我过去拍摄一部文艺片的，演员阵容也会在国内挑选，吴某某和李某某给我留下很深刻的印象。

但两位的粉丝这么偏激，很影响我对他俩的考察结果呀，个人觉得，作为当红偶像，接戏的时候，特别是接现代戏的时候，对于有些角色，还是要充分考虑一下个人的影响力的。”

王欧慢慢念出郑旭手机上的内容，有点纳，。

郑旭在网上，或者说对于大部人来说，郑旭给人的印象是很冷漠、很低调的。

他甚至连网都很少上，就更别提这样主动的发围脖了。

郑旭都低调到，自从拿到奥斯卡最佳导演后，回国该拍电视剧还照样拍，这样的人，谁还能说他不低调？

很多人不太懂，为什么郑旭能光明正大的怼冯导或者说关导等等在他们看来已经是大导的人，而他们还不太敢反驳他。

就是因为他身上有荣誉啊，三次奥斯卡可不是开玩笑的，虽然这里面混的有最佳剧本、最佳纪录片、最佳导演这样的不一样的荣誉，但这也是奥斯卡！

京城那位人称凯子哥的导演，当年得了次国际大奖回来后，人家是怎么干的？

接待方特意租了一辆加长林肯接驾，凯子哥带着媳妇儿上车后的第一句话说的是什么？

“老婆，咱们以后就是上等人了！”

就坐一次加长林肯，就拿一次国际大奖，整个人就不一样了！

这还只是一次啊，这位后来凭此荣誉，纵横国内几十年，不管片子拍的再烂，人家都不当回事，再说就是你观众垃圾，不懂欣赏！

而郑旭呢？

他第一次得完奥斯卡之后是怎么干的？

他悄摸摸回到中州市后，直接把奖杯捐给市里了，人也异常低调！

虽然他自己没把自己当成什么所谓的“上等人”，但外人就不这么看了，更何况这货不撞南墙不回头，连续多次一直冲击奥斯卡，不拿最佳导演誓不罢休，最后连民众舆论都带起来了，才算是硬逼着，带点压迫的如愿拿到了奥斯卡最佳导演。

就这样的战绩，他平时低调点，还真没人会去招惹他，但等他真出来怼人，碍于这样的荣誉和身份，也没啥人会站队，至于评价他，那就更不会了。

这也就是冯导除了找关导之外，没人帮他的根本原因。

迫不得已，垂死挣扎的冯导只能拿出来两个小鲜肉护驾了。

小鲜肉意气风发，不知天高地厚嘛！

..........

而从不主动发围脖的郑旭，今天居然能破天荒的在围脖上发长文了？！

想清楚前因后果，王欧脸上的笑容就止不住了。

“咳...给你找点活儿干。”郑旭看了看，没错别字，意思简单明了，就点击发送了。

这条围脖算完事了，这离他上一条围脖的发布日期都已经过去好几年了，上一条围脖还是王欧代发的带货链接，那时候王欧偶尔会在围脖上宣传她那个服装小店。

“咱们公司那个韩国妇女儿童共济会你知道吧，你让你助理接手，这几天带人过来围脖这边带带节奏。”

“啊？”

王欧一愣，事情不是办完了嘛，还带什么节奏。

“哈哈，他俩的粉丝，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家的，好好学习、好好工作、好好谈恋爱不行嘛？为什么非要搞什么偶像追星之类的，你教教他们成年人的世界该怎么玩？！”

“把咱们在韩国养的那些牧炎犬拉出来，偷偷干她们一波，让她们看看，在网络上，真正的女喷子是什么样的！不是有人说你嘛，你看哪个不顺眼，就带节奏，网暴他们，让她们给你解解气，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

只有魔法才能打败魔法！

对付这些粉丝，郑旭还是很有经验的。

外界很多人知道他不喜欢上网，会不会以为他对互联网上的这一套，一窍不通啊？

一闪一闪传媒网络部的那么多人，可都是郑旭手把手教出来的，不会真有人以为，徒弟厉害，老师就啥也不会吧？

他只是平时没时间上网玩这一套而已，再说以前网络大环境也没啥意思，他也提不起兴趣玩。

但这不代表郑旭不会玩啊。

他搞了那么多“自产”的国际组织，就是预备着以后用来干这个的，这其中现在规模发展最大的，就是在韩国，借助《南朝鲜往事》的红利，聚拢了一波吹捧炎国社会环境好的韩国女喷子。

这些人把韩国的网上环境搞得乌烟瘴气的，是男的就喷，战斗力非常强。

现在是时候引导这群韩国牧炎犬出场了，主人的媳妇都被人家喷了，还不赶紧来护驾？

郑旭就是让这帮脑残粉见识见识，什么叫高端操作。

你女粉丝多了不起啊，我拉来一帮韩国的女喷子来搞你，反正都是打字嘛，现在网页上都有在线翻译，双方对喷起来很方便。

那么多女生，追一个小鲜肉，丢不丢人？！

干点什么不好？居然去给小鲜肉当舔狗，让郑总的韩国牧炎犬教教你们该干什么！

...........

再加上他刚刚发的那条围脖。

一个某乎体先打开局面，上去就说人在哪，既表达了他工作忙，又点出了他现在所在的位置。

下面就开始点出，他发这条围脖的原因，以及自己最近的想法和计划。

之所以要写的那么直白，又是好来坞，又是文艺片的，就差把去冲击奥斯卡的目的说出来了。

郑旭就是怕他俩那群女粉丝看不懂，所以只能写的浅显易懂点，让这群女粉知道这句话代表着什么！

虽然这些所谓的好来坞还有什么文艺片都是他随便编的，但对一个已经去过三次奥斯卡，而且次次都有斩获的国际大导而言，当他拿奥斯卡说事的时候，谁还能怀疑他？

一边是代表着明星艺人所谓的“终极殿堂奥斯卡”，一般是在冯导的破烂电影里，演流氓、垃圾，这双方...

还有可比性嘛？

一个连上点档次的国际奖项都没得过的冯导，都能把这群人指挥的团团转。

郑旭呢？

奥斯卡级导演拿出来还没有牌面嘛？

两位小鲜肉的那些粉丝不是为了自己偶像好吗，现在有个能让自己偶像跟着名导去混奥斯卡的机会了。

但...

现在眼看着这个机会就要被她们亲手搞砸了，人家郑导这边在考察演员呢，你们去怼郑导家属，这合适嘛？

不合适吧？

那该怎么办呢？

最后郑旭不是在围脖上说了嘛，有些偶像，接戏不能那么随便啊，会影响形象的！

他连原因都给出来了，这就是傻瓜式操作啊，姐妹们赶紧调转枪口，为了偶像，赶紧冲吧！

谁给你们偶像的角色，谁影响了你们偶像的形象，就冲谁呗。

现在再加上有王欧这边带着韩国牧炎犬在中间搅合，让她们互相慢慢玩去吧。

...

在唐朝就有的名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什么叫流量明星。

他们的重点在于“流”字。

这个流说的还不清楚嘛？

粉丝再多，捞的钱再多，短时间内，这一切都是虚的。

就这种人，别看比名气和人气，好像连郑旭这样的导演都比不过他们，但真对上了让他俩试试？

郑旭一个照面就能把他俩干的稀碎。

别人可能对于这种自带巨量粉丝的流量明星有点不好下手，但到了他这儿，这太好办了，大家都不是一个量级的，看东西不要单看表面。

一个江湖上的后起之秀，会了两手小套路，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啊？

把那些已经建帮立派的大老置于何地？

至于那些五十来岁的斑点狗，还想跟他玩点什么网络暴力？

看看谁玩谁吧，年纪大了就该在家老实待着了，别出门和年轻人争了，一个不小心，是要被弄死的。

...

王欧皱皱眉，看了郑旭一眼，勉强点头同意了，这次她就不好奇郑旭准备干什么了，反正都是给她出气的，这个问的再多就没意思了。

“那你洗澡去吧，我去食堂吃饭了，一会儿我给你带上来点饭。”

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下午还得开会呢。

“嗯嗯，去吧去吧。”

看着王欧心情好转了，郑旭就放心了，这种东西，外人如何他不管，但这是自己家人，该出手就得出手了。

哄媳妇儿嘛，就得趁热哄，把话说在表面上，实际行动也要拿出来，让她看见你具体做了什么，做的怎么样先不说，这首先是态度问题！

要是等人家生气那股劲头都过去了，你才反应过来，那他妈黄花菜都凉了！

...............

下午四点多，酒店会议室内，大几十号人，有一闪一闪传媒剧组的各部门领导，有几位重要岗位的小组长也来了，再加上郑旭，一群人拿着笔记本电脑、手机、笔记本，拿什么的都有，等郑旭说完了接下来一个多月的安排计划。

看了一眼会议室的所有人，郑旭咳嗽一声道：“咱们分好的这几个组，有问题了，随时和我联系，咱们尽量赶在年前，甚至是一月份之前，早点拍完，咱们也能早点回家，今年放个大长假，忙了一年了，好好休息休息！”

“散会吧！”

翻着面前的笔记本，郑旭怕自己忘了，又用红笔把一些重要的安排圈起来，到时候交给小凯，让他记得提醒自己。

“你怎么不走，留着干啥？”

感觉旁边的老张一直没走，郑旭头也不抬的说了一声。

“走什么走？刚刚在开会，我不好意思打断你，你这是什么安排？哦...弄了半天，我才发现你自己没活了儿，就看着我干呗？”

老张哼哼唧唧的一肚子牢骚。

幼？

老家伙像驴一样，隔一段时间就得来一鞭子才能继续干活啊。

郑旭也没急着说话，把所有重要事项先用红笔画完，等一切搞定，把笔帽盖上，拿着笔，往老张的方向一丢。

“哎？干什么。”

这突然的一下子，吓老张一跳。

“你说说你，老同志了，怎么干个活儿就磨磨唧唧的？这也就是你了，换成别人，想给我当副导演的人，你信不信能从津门港排到旧金山去？”

郑旭说完，扫了眼会议室，人都走完了，就剩他和老张俩人了。

“哼...我好心好意教你怎么管理剧组，你呢？就会抱怨、偷懒、不想干活儿？以前你自己组剧组的时候，你也这样？”

“哎？这不对啊，你教我啥了？”

老张看着突突突，对着他一顿喷的郑旭，有点懵。

“看看...看看，这就是你啊，吃我的、用我的、我还给你剧本，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我教你什么了？我教你的是一个导演在剧组里，到底该怎么操作？！你不是喜欢大包大揽啥活儿都自己干嘛？”

“我现在给你的活儿不多吧？你怎么又磨磨唧唧了？”

“哎？这能一样嘛？”

“怎么不能一样，我就是告诉你，这剧组，我是导演，我说怎么办，就得怎么办！你得学着点，别干啥都事必亲躬的，累不累啊？”

郑旭说完，没管正在愣神的老张，拿起桌上的笔记本夹到腋下转身就走。

等会议室重新安静下来，独自思考了小半天的老张才回过神来，扭头看了看，整个会议室里空荡荡的，就剩他自己了！

“妈的，王八蛋，说了半天，还不是想让我干活儿！”

老张站起身，笑骂一声，不得不接受了这个现实。

................

2016年1月6日。

酒店餐饮大厅内，今天是杀青宴，连韩制片都抽空过来出席了。

万大这边，大老王出国办事还没回来，王思从留着个极为怪异的发型，代替大老王出席一闪一闪传媒剧组的杀青宴。

其他人都是剧组内部人员。

王思从呢，前一段时间客串了一个岛国轰炸机飞行员，为艺术献身，就把他的秀发推了，搞成了现在这样的小圆头。

...

“郑导儿，辛苦了，没想到你们速度这么快，说的年前拍完，这比预期的进度，足足提前了将近一个月之久啊！”

韩制片感慨着用力晃了晃郑旭的右手。

不管郑旭的为人怎么样，但人家关键时候是真拿的出手，是真不掉链子啊！

组织上就喜欢这种敢于承担、能承担的起的好同志！

平时小节有亏不碍事，关键时刻靠得住，虽然这次算是一次试炼，但郑旭态度端正，从一开始的筹备阶段，到中间的拍摄过程，在韩制片一路观察下，这位可是一丝不苟的都完成了！

比起其他同行，不管是速度上、还是质量上，都是可圈可点，强出一大截的！

“哈哈哈，不敢当不敢当，片子这才刚做完拍摄阶段，还要做后期，不能松懈、不能松懈啊！”

“哎...还得是你啊郑导，稳当！等后期做好了，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那肯定的嘛，韩制片咱们先坐，边吃边聊。”

郑旭手一引，先把韩制片让到主座上，以示尊敬嘛。

回头一瞅王思从，这货准备往演员那桌去，郑旭一把拉住他的胳膊道：“老弟，准备往哪跑呢？”

“哥...我错了，我知道这杀青宴的威力，你别灌我，我喝其他的没事，这白的，爱他妈谁喝谁喝。”

王思从一看主桌这边一大票男人，连茅台都摆上了，他就有点慌了。

和美女喝酒那是乐趣，但和一大堆大老爷们儿灌白酒，他就没兴趣了。

“回来吧你。”就王思从这小胳膊小腿的，郑旭稍微一用力，就连扯带按的，把王思从按在自己旁边的座位上了。

作为东道主，不坐主桌，去做演员那桌，像什么样子？！

韩制片听见这边的动静，笑眯眯的看着两位年轻人。

王思从叹了口气，扫了一眼这桌所坐的几人，张义谋、韩制片、张召中、张嘉一、易小星、雷木。

还有眼前的郑旭，带上他，正好八人，坐满了！

随手扯过桌上装茅台的手提袋，看着空荡荡的袋子里，只放着两瓶茅台，微微撇了撇嘴。

“你说，这他妈茅台是不是有病，这么小的盒子，做这么大的袋子干什么，装两瓶酒晃晃荡荡的，就不会把袋子做小点？”

郑旭刚散了一圈烟，就听见这位爷在吐槽，主要是这位也敢说，你说...你说谁不好，怎么说到装酒的袋子上了？

是一桌老爷们和你有代沟，没话题聊了？

旁边韩制片听完这话直皱眉，他们这些年纪大的人，喝酒喜欢喝茅台，对于王思从这种口无遮拦的年轻人，特别是他这种话语，就有点抵触。

郑旭瞅着这一幕，笑了笑，他作为半个东道主，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王思从这货，他对熟人又没有坏心眼，他是真没接触过这里面的道道。

伸手朝远处的小凯打了声招呼：“小凯来，去给我拿五万块钱，再拿两条烟过来。”

看着一脸莫名其妙的王思从，郑旭伸手要过提袋，把里面的两瓶茅台先拿出来。

这种酒怎么说呢，老字号是老字号，但他也不喜欢喝。

“我呢...不太喜欢喝酱香型的，还是五粮液对我口味，但是吧，这个装酒的提袋，这里面的门道可是很深的，可别小看这个小提袋，这里面也是有学问的。”

郑旭声音微微放大了一些，算是成功引起了桌上其他的人注意力。

等目光都看向他的时候，郑旭拿起一瓶带盒的茅台摇了摇说道：“你看，他们这个酒，包装不大，这么个纸袋子，放两瓶下去，晃荡，但是放三瓶吧，又放不下，你一般人，会感觉这东西做的太粗心了，一点也不贴合，像现在有些酒，人家的提袋满满当当就正好只能装下他们的两瓶酒。”

看了眼王思从，郑旭眉头一挑道：“我小时候就奇怪这个问题，后来我爹给我说，这玩意到底为什么做成这样。”

小凯小跑着把郑旭要的东西拿来，轻轻的放在他桌边。

看了眼红彤彤的，五打钞票，郑旭一把抓起来颠了颠。

“这五万块钱，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哎...”

嘴上说着，郑旭把钱往纸袋底下摆进去垫底。

又把两瓶带盒的茅台再塞进纸袋里，这回，纸袋就不小了，酒盒包装的上面，正好和纸袋口齐平，不多不少。

剩下另一侧还显得有些空荡。

王思从看着郑旭的操作眨眨眼。

郑旭也不解说，迎着众人的目光，又抓起旁边放着的两条烟，并着往纸袋里剩下的空间一塞，卡的非常紧，但正好能塞进去，烟盒的最上端，微微低于纸袋开口处，远远看上去，只能看出来是两瓶茅台。

“给吧王总，托你办点事，这是特意给你拿的两瓶酒，一点小礼物，您辛苦了。”

郑旭拿着茅台酒的纸袋子，往王思从桌前一放，开了句小玩笑。

“哈哈哈哈哈！”

韩制片最先忍不住笑出了声，其他人看出这一幕，也跟着笑。

王思从一脸没好气的看着郑旭道：“旭哥，这玩意就这么用的？”

“那可不...但是今天咱们道具不称手，你没看见这袋子撑得这么紧么？这是烟不合适啊，正经来说，这里面要是放两条软中华，那空间就正好了，像我这么放，人家懂行的一看，就给我丢出去了！”

“哈哈哈哈！”

王思从一脸蛋疼的看着眼前的酒提袋，他年少的时候就出国留学了，也没啥机会能接触到这种糟粕，等他慢慢大了，大老王办事也用不上这样的手段了，他自然也啥机会见识这种东西了。

他现在是觉得这玩意儿，新鲜，又无聊，新鲜是...以前的人果然有点东西，道行很深。

无聊的是，他看不上这种手段。

郑旭旁边的韩制片表面上一直笑，看着挺乐呵，但他余光扫了一眼其他几位一闪一闪传媒的人，特别是易小星还有那个雷木，这俩人年纪也不大，他俩看着郑旭这么熟练的弄这玩意儿，表情上一点也不意外。

这这种种表象，就能看出很多东西了。

能干的这么熟练，你说这人平时他用不用这种手段？

连这种老一辈才懂的手段都用，现在的年轻人不得了啊，这还给老家伙们留活路嘛？

特别是这位身上有荣誉，外界评价还好，就这...人家还能干这样的事，他不成？谁成？

...............

弄了个小“科普”，成功把桌上的气氛活跃起来，有些糟粕吧，郑旭不提倡，用不用要看情况，但多了解一下，也没坏处，最起码要知道这个流程是什么样的，他就是个乖宝宝，刚刚那一切，都是他听说的！

郑旭让雷木起来倒酒，他则侧着头跟王思从聊天。

“旭哥，你说给我弄得飞机呢？”

“急什么，我这次给你弄个好的，我跟陕飞那边有关系，我托人给你定做了一架，你等着吧，这回做的真能开了，你有飞机驾照嘛？有空你考一个去啊。”

“哎？”王思从一听，都托关系到陕飞定做了嘛？这个靠谱。

郑旭轻笑一声，他这边还没杀青之前，这么长时间收集的各类图纸和数据，经过张召中的提醒，郑旭也知道这东西好像还有点作用了，各类资料打包复印了一份，托张召中这位老马，给他们老单位带回去捐了。

至于所有关于飞机的文件，郑旭也不偏心，也给自己的娘家单位，陕飞捐了一份。

有这种关系在，定做一架这种小型的老古董螺旋桨战斗机根本就不算是什么大事。

陕飞的技术人员都说了，有图纸，这玩意只要不装武器随便造。

....

“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呢，你那边你那个直播平台搞得怎么样了？”

“你没关注啊？”

王思从有点诧异的看了眼郑旭，转而又做了个奇怪的眼神，低声对郑旭说道：“旭哥，你有空翻一翻嘛，看看有没有看的顺眼的。”

“草！你自己玩吧。”郑旭一听这话，有点嫌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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